她索性就又低頭去玩亮閃閃的蝴蝶結。

東方境打斷康老院長的話，點頭：“是的。”

康老院長本激動的手足無措，被東方境語氣淡定地肯定了他的話後。

他瞬間冷靜下來。

看來自家的王知道這條小鮫魚可以發出聲音。

他激動地繼續說：“王，是不是打算把這條小鮫魚給我帶到研究院裡去研究？”

“啾？”

言緋又擡頭朝他呲牙。

這糟老頭子長得不好看，可想的還挺好的。

東方境用手碰了碰小東西肉嘟嘟的胳膊安撫，口中對康老院長說：“沒這個打算。”

康老院長：……

這，這和正常的劇本對不上號啊。

不過此時此刻，王的身躰狀況最是重要。

康老院長緩了緩神，打算完了再和自家王提把小鮫魚捐贈給研究院的事兒。

後知後覺，終於消化東方境剛剛說的話。

“王，你，你的精神力暴動等級降了？”

東方境沒因爲他的腦廻路長而生氣，平靜點頭：“是的。”

康老院長激動的臉都紅了，“竟然會降？在不喫鮫魚的情況下精神力暴動等級怎麽可能會降？”

如果查出是什麽原因導致的精神力暴動等級下降，這以後返祖人就不會受睏於獸暴這個災難般的存在了。

他強迫自己鎮定，推了推自己的眼鏡，又在自己的光腦上調試儀器，口中說：“王，您自我感覺，覺得精神力暴動降到了什麽級別？”

東方境：“可控制的一個級別。”

東方境補充：“獸暴後出現獸形，之後的事情沒了記憶，等我再清醒，發覺自己的精神力暴動等級降了。”

一旁的言緋嘚瑟：“啾！”

全是鮫的功勞啦！

鮫就是這麽厲害。

不客氣，不用謝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