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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51)(1 / 2)





  有顾逆在,他洗完澡从来不好好擦头发,懒懒地把脑袋送到顾逆掌心,蹭一蹭。

  顾逆每次都会无奈地帮他擦干头发。

  白赴星抬眼,偷偷看着顾逆。柔和的光线下,他整个人都很温柔,和在外人面前截然不同,白赴星心里一动。

  他又想起顾烽的话,不小心就走神了。

  话说回来。

  民间传言,龙这个种族,古老神秘,有巨大的长长的龙尾,和做攻方面得天独厚的优势,两个唧唧。

  白赴星想入非非,小脸通黄。

  所以他是有两个?

  不对,白赴星自己回想了一下,分明只有一个。

  那以后是不是有两个?白赴星小脸通黄。

  不太可能。

  他绝对不允许这种破情况发生!

  顾逆隔着毛巾,按了按他脑袋:白赴星。

  白赴星回过神来:啊?

  顾逆看着他。

  白赴星心虚,脸红红。

  顾逆俯身:在想什么?

  白赴星脱口而出:你是不是有两个那什么

  空气安静了,顾逆看了他一会儿。

  白赴星太熟悉他这个眼神了,根据他和顾逆相处的经验,一般来说,现在越平静,待会儿越有可能把自己按着狠亲。

  白赴星脚指头局促地动了动,极力掩饰不自然:当然我只是说一说!!大家还是清清白白的好朋友啊

  话还没说完,就被顾逆按在床上。

  白赴星的睡衣因为突然的动作敞了一大片,顾逆按着他的手,大拇指磨蹭他手腕,在他耳边低笑:清清白白的好朋友?

  白赴星耳朵变红。

  还有你好奇的那件事,顾逆拉过他的手,摸一摸不就知道了?

  他突然这样,白赴星有些猝不及防,脸红得不能看。

  真的说搔就搔。

  顾逆在他嘴角亲了一下。

  白赴星对上他的眼眸,试着也去亲他。

  两人干柴烈火,又心意相通,不发生点什么都说不过去。空气一下子被点燃,本来蜻蜓点水的伆变得缠绵。

  气氛浓热,他们抱着亲伆,很久很久,舍不得松开彼此。

  他们之前也经常这样,情到浓时,最多拿手互帮互助,当然一般都是顾逆帮他。

  因为他很娇气,帮到一半就撂担子,顾逆总是无奈地亲他耳朵,也不舍得让他继续。

  这就导致他特别放肆。

  因为他知道顾逆肯定不会欺负他。

  但是!今天!他忽视了一个事实!!!

  他们好像不用担心宝宝了。

  空气中的温度直线上升,烫得吓人,彼此之间的呼吸炙热,睡衣凌乱地散开,滚烫的身躯贴在一起。

  顾逆的手贴在他要上,力度重了些,有些没停下来。

  白赴星僵了僵,对上他暗色的眸子,有些紧张:阿逆

  嗯。

  锁骨处的痒意让他无法忽视,又舒服得脚指头都在抖。白赴星紧张地绷直:我我我还没准备好。

  太突然了,他真的还没准备好!!!

  嗯,顾逆继续,亲了亲他的耳垂,你准备你的,我做我的。

  什么叫,你准备你的,我做我的

  他是在说荤话吧!白赴星脸发烫,睫毛轻轻地动了动。

  顾逆的呼吸在他耳侧移动,轻轻地叹了口气:白赴星真的傻乎乎的。

  白赴星拿腿蹬他,却被按住,顾逆与他额头相抵,鼻尖挨着鼻尖,眸里温柔:但我怎么这么喜欢他。

  白赴星红着脸,侧头,想打他。

  他们第一次是阴差阳错,一个中了药,一个发.情.期,两个人凭借本能,莽莽撞撞,对那种事只隐隐约约有模糊的印象。

  后来在一起朝夕相处,顾逆觉得他就是一只傻乎乎的掉马而不自知的黏人小兔子,白赴星觉得他就是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坏人类,虽然有时候也特别好吧。

  后来不受控制地动心,慢慢地在一起,拥抱,亲吻,彼此给对方从未有过的体验,都尝到了小甜头,隐约知道后面有什么,但因为宝宝,都在克制自己,防止擦枪走火。

  白赴星是很想很想的。

  虽然他很紧张。

  顾逆比他更想。

  他忍了太久。

  白赴星很害羞,但被亲得放松下来,就会特别乖,依恋地搂着他脖子,沉浸其中,直面自己的愈望,眸里纯稚直白。

  白赴星小声道:心脏坏了。

  他偳了口气:跳得很快。

  顾逆捉着他的手,让他摸自己心口。

  心跳很快的不止他一个人。

  闷热潮湿,空气能挤出水,白赴星轻颤,眸里全是水汽,眼前的一切有些模糊,慢慢地看清放大的脸。

  他看到了顾逆为他失控的样子,清冷的瞳孔被情愈侵占,暗流涌动,濒临爆炸的边缘。

  乖,顾逆遮住他眼睛,哑声道,别看。

  顾逆将人揉进怀里,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。

  他有些控制不住,也不想控制。

  *

  白赴星终于体会到了,平时一本正经冷淡的人,不冷淡起来有多可怕。

  尤其是,这个人每天都抱着喜欢的人睡觉忍了许久。

  *

  第二天,白赴星浑身散了架,动一下就难受,某个地方尤其疼,巨疼。

  他觉得顾逆太可怕了。

  然后就是震惊,十分震惊。

  他没想到顾逆竟然这么不要脸!

  刚开始还没有完全变.态,后面直接禽兽。

  你说他恶劣吧,他又是那么温柔,仿佛捧着珍贵至极的宝物。

  可说他温柔吧,他又恶劣得让人发指,轻轻地亲白赴星的眼皮,在耳边哄他,乖,不疼,可身下的动作又快又狠。

  顾逆在他耳边,压着声音告诉他,他之前每晚都在想,怎样让白赴星这个小坏蛋还回来。

  白赴星想起自己之前点火时,顾逆无奈地看他,还会正直地抱着他,结果内心想的是这种事,快要被吓哭。

  这个小心眼的人竟然还跟自己翻起了古老的旧账,问他,够不够热烈主动?

  这是什么狗记性!!!

  记性用在这种事上做什么?

  他从来不排斥听到顾逆的声音,甚至还嫌顾逆话少,毕竟他声音太好听了,苏得让人心动。

  但昨晚,他害臊得不行,试图闭着眼催眠自己,然后这坏玩意总低声叫他名字,星星星星,然后亲亲他,拉回他注意力,提醒他们在做什么事。

  真不知道他在床上哪来那么多话!!!

  他总算领教到平时禁愈的人在床上有多可怕。

  而且,以浑身的酸痛作为代价,深刻地领略到一个事实,出来混,总是要还的。

  太丢人了,白赴星已经醒了,但不愿意睁眼,没脸见人。

  他身上干干爽爽,并无多余不适,穿着干净的睡衣,床单也是干净的。

  旁边的顾逆早已醒来,不时亲一亲他头发。

  白赴星忍不住怀疑这人是不是不用睡觉。

  白赴星后半夜就昏睡了过去,不知道他折腾到什么时候,但看目前这情况,这人是真的没有睡觉。

  顾逆亲了亲他耳朵,好听的声音响起:怎么睡着睡着脸就红了?

  白赴星:

  白赴星摸了摸,直接扯过枕头砸他。

  顾逆让他砸了两下,将他连同枕头一同抱在怀里。

  白赴星脸色一变,脱口而出: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