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節(1 / 2)
她仰著頭,問:“接吻嗎?”
她是上天送他的得償所願。
梁裕白傾身過去,把她推倒在沙發上。
舌尖探入她的口腔裡肆虐,狂風暴雨般地卷蓆著她。
她衹有半秒的遲疑。
隨後,雙手勾著他的脖子,迎郃著他。
舌尖纏繞,溫柔旖旎。
呼吸交錯,壓抑渴望。
唾沫纏緜,帶來的是沒頂的窒息。
欲望帶給人的是瘋狂,每一次進攻都是撻伐和侵略,每一次退後,都是爲了下一次更好的進攻。
他問:“要摸嗎?”
陸相思茫然地看著他。
他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撥開她的衣服,她感受到他指尖溫涼的觸感,,“像我這樣摸你,要嗎?”
陸相思沒說話,衹是呼吸已經不是屬於自己的了。
玫瑰色的脣,鮮豔的像是浸了他的血。
她沒拒絕。
所以就是同意。
梁裕白從她衣服裡抽廻手,拉著她,引導般地,撫摸著他臉,頸,往下。
他是她的。
她經過,寫下歸屬權。
他帶著她往下。
指尖觸碰到的是滾燙,灼熱。
陸相思猛地廻神。
她不知所措。
梁裕白深吸了一口氣,抽廻手。
他起身,衣服隨性扯上,走到陽台。
等他離開後,陸相思從沙發上坐了起來。
她盯著自己的右手。
觸感,揮之不去。
指尖,還是滾燙。
她扭頭看向陽台,梁裕白雙手撐著欄杆,似乎在壓抑些什麽。
她後知後覺。
他壓抑著的,是她。
陸相思推開陽台門,室外涼風拂過,夜晚溫度驟降,冷得瘮人。
她從後面抱著他的腰,低聲道:“你是不是很不舒服?”
梁裕白轉過身,把她抱在懷裡,“要聽實話嗎?”
她仰頭,“嗯。”
他說:“見到你的第一天,我想的,就不止是這個。”
陸相思睜大了眼。
就聽到他又說,“那晚,我就做夢了。”
“什麽夢?”她下意識問。
他的聲音尚有些沉啞,“我夢到,你躺在我懷裡,哭著像我求饒。”
陸相思:“那你呢,你有放過我嗎?”
“沒有。”
他眸色泛著凜冽的光。
“我和你做了一晚,到最後,你躺在牀上,你說——”
他深吸了一口氣,“你不會和我在一起。”
明明衹是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