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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节(1 / 2)





  “钥匙不在他身上。”

  钟子迁语带肯定,众人不免好奇:

  “你怎么知道?”

  “直觉。”

  “好了你不要再说了,”陈最伸手把钟子迁薄薄的嘴唇捏成鸭子嘴,“从小到大你的直觉就没准过。”

  “有一次。”

  “哪一次?”

  “秘密。”

  陈最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说,我知道了。

  袁望野和沈夏年去了他们猜想的地方仔细搜索后,无功而返,甚至还想贿赂摄影大哥。

  “徐哥,”袁望野眨眨无辜的狗狗眼,“我给你卖个萌,你偷偷告诉我北城哥把钥匙藏哪儿了呗?”

  “徐哥,”沈夏年一撩长发,抛了个媚眼,“我给你卖个骚,你偷偷告诉我北城哥把钥匙藏哪儿了呗?”

  “你们别这样,”徐旭哭笑不得,“我是有职业操守的,镜头都把你们丑恶行径记录下来了。”

  沈夏年赶紧和袁望野手拉手地跑远了。

  吃午饭时袁望野必须要用右手,于是他就只能吊着沈夏年的手夹菜,吃顿饭还在练举重,让他越吃越爽:

  “你能不能左手也跟着我一起动?”

  “我怎么知道你要怎么动?”

  “好歹别整只手跟断了一样吊着啊。”

  “行行行。”

  桌对面坐着陈最和钟子迁,钟子迁的左手和陈最右手锁了,陈最右手行动不便,就让钟子迁给他喂饭。

  “啊……”陈最腻腻歪歪地张嘴,“我要吃肉。”

  于是钟子迁立刻夹了一块肉塞陈最嘴里,如此贴心周到无微不至的照顾,让沈夏年想起一些:《七旬痴呆老汉生活残障,孝子不离不弃,单手为父亲撑起一片天空》诸如此类的社会新闻标题。

  “不然我也喂你吧?”沈夏年从袁望野的碗里挖了一勺饭,送到袁望野嘴边,“来,张嘴,啊……”

  “……”这口饭都送到嘴边了,袁望野不吃显得不给面子,“我也要吃肉。”

  “啊……”

  “太腻了。”

  “啊,张嘴。”

  “太瘦了。”

  “你到底吃不吃?”

  “有骨头。”

  “你还是自己吃吧。”沈夏年不伺候了。

  吃过午饭后沈夏年打算去练功房里练歌,袁望野不想去,他唱歌走音得严重,但是有摄影机在拍,只有沈夏年练歌他不练,对比之下就显得自己在偷懒。

  “你练歌,我练rap,我给你伴奏。”

  “不不不,这不行!”

  开玩笑,袁望野可是c位,让c位给back伴奏,就和皇帝给洗脚婢提鞋一个道理,万一被野菜们知道了,沈夏年一百颗头都不够她们杀。

  “那弹钢琴,”袁望野掀开钢琴盖,优雅入座,“弹钢琴你总会吧?”

  “会一点点。”沈夏年没有任何艺术基础,唱歌跳舞乐器都是进入公司后才学的。

  “那好吧,”袁望野用左手敲了几个钢琴键,“你唱歌,我弹钢琴给你伴奏。”

  “不不不行……”

  “为什么不行?”袁望野不耐烦地说,“我想听你唱歌不行吗?给我唱!”

  “你想听什么?”

  “你会唱的。”

  “那我唱一首歌谣给你听吧,”沈夏年捋了一把头发,“你搜《望春风》,这首歌从小我妈就唱给我听。”

  “好。”

  右手行动不便,袁望野便把节拍慢上一拍,沈夏年伴随温柔婉转的旋律摇头晃脑:

  “午夜无伴守灯下

  春风对面吹

  十七八岁未出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