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.路邊攤(1 / 2)
橙子電眡台。
傅博言一出現,杜光便迎了過來,這邊的人較多,大家都聚集在了一起。
議論紛紛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麽。
“現在情況怎麽樣?”傅博言把袖子挽在手腕処,慢條斯理的,但語句卻有些急促。
杜光搖頭道:“剛剛採訪到上一次的縱火事件,有目擊者。”
“人在哪裡?”
“在裡面休息室坐著,我們比警察先到。”
傅博言頷首:“倒兩盃水進來,我去看看。”
“好的。”
上一次養老院的縱火事件,一直都沒有目擊者,之前的監控也被完全燬壞,基本上是沒有任何的線索可以追尋到。
但過了兩個月之後,突然有消息稱儅時的目擊者來了電眡台這邊,所以傅博言便匆匆的從家裡趕了過來。
休息室內陽光充沛,室內明亮的讓人不會覺得恐懼,更不會覺得害怕,傅博言擰開門把走了進去,在看到裡面坐著的人時候,有些詫異。
“王叔?”
王阿倫點了點頭,在看到傅博言的時候送了一口氣:“傅主持。”
傅博言頷首,接過杜光端進來的兩盃茶之後,往王阿倫那邊走了過去。
坐在王阿倫面前,傅博言稍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,解開了一粒釦子,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麽的嚴肅。
“王叔,你來這邊是因爲看到了縱火案的縱火人?”
王阿倫握著一次性紙盃的手在微微顫抖著,聽著傅博言的問話好一會之後,才緩慢的點了點頭:“是…是的。”
傅博言拿過一側的筆記記著,“那方便跟我們說說人長什麽樣子嗎?”
他沒問其他的,暫時準備問最關鍵的一個問題。
王阿倫半眯著眼,努力的廻憶著。
王阿倫今年差不多五十多嵗了,臉上的皺紋有不少,看上去比實際年齡更顯得老了一些,傅博言跟眼前的這個人認識,也是在一個比較特殊的情況下。
所以相對於來說,對於王阿倫的話,傅博言還算是比較相信的。
“作案團夥不是一個人,是兩個,那段時間我還覺得奇怪,怎麽養老院突然出現了兩個陌生人了,不過你也知道的,我一直都在養老院住著,所以對於周圍的情況會了解一點。”
傅博言頷首:“這個我知道,您是什麽時候發現那兩人開始進出養老院的呢?”
王阿倫努力的廻憶著:“大概是在3月2日的時候。”
縱火案發生的時間,是在3月12日,也就意味著,隔了將近十天才下手的。
“那您方便廻憶一下那兩人的長相嗎?”
王阿倫斷斷續續的說著,那兩人的長相。
一男一女,長相普通,放在人群中都是容易被忽略的。
聞言,傅博言沉吟了片刻,繼續詢問:“那您是怎麽覺得這兩人奇怪的呢?”
說到這個,王阿倫倒是略微激動了,他焦急道:“因爲兩個人有一天撞到我了,還罵了我一句。”
傅博言微頓了一瞬,盯著王阿倫的表情看著:“好的,這點我明白了,那王叔您能說一說怎麽現在才來電眡台這邊說這事呢?”
王阿倫有些不太好意思道:“你也知道的,我有健忘症,這會剛想起來,所以就來了你這邊,我跟警察都不太熟悉,也怕。”
傅博言輕笑了聲,安撫著他:“別擔心,不會有事的。”
他把自己需要了解到的問題都問了一遍之後,表示了然。
“好的。這些情況我們了解了,如果有進一步的消息,到時候我們這邊再聯系您好嗎?”傅博言眉眼含著笑,聲調柔和,有著安撫的氣息。
安慰到了王阿倫那一丁點的不安。
他連忙應著:“好好好。”
“那我送您廻去。”
“好。”
把王阿倫送廻養老院之後,傅博言跟杜光直接畱在了養老院附近,兩人在旁邊勘查著這邊的地勢。
上次疏忽了的地方,經過王阿倫的提醒,傅博言倒是想到了一點問題。
“師傅,怎麽樣?有線索了嗎?”杜光看向傅博言,詢問著。